深度數位大掃除:3分飽連線方案,在喧囂世界過專注人生mobi,azw3為什麼需要進行數位大掃除?在選擇數位產品時,我們往往著眼於便利性,而忽略了它們造成的危害,例如iPhone原意是要作為結合iPod(聽音樂)和手機功能的新裝置,如今卻成了app商人綁架用戶的平台。
在數位科技令人上癮的特質中,少部分是偶然產生,絕大部分是商人刻意為之(許多科技企劃案皆是以「讓人忍不住想用」為起點)。我們為了追求些許便利,把新科技盲目地添加到生活中,回過神才發現自己淹沒在日益喧囂的科技產品裡。
大眾普遍認為,社群媒體和智慧型手機等新科技大幅改變了二十一世紀的生活方式。描述這種變化的方式很多,我覺得社會評論家勞倫斯.史考特(Laurence Scott)的說法特別貼切。他把現代這個過度連結的生活方式,描述成「個人獨處時,會覺得那一刻出奇地平淡」。
不過,上述說法也強調了許多人遺忘的一點:這些變化雖然巨大又徹底,卻也始料未及、出人意表。二○○四年,一個大四學生為了查詢同學而在臉書上設立帳戶,當時他不會料到如今的用戶每天平均花兩小時在社群媒體及相關的傳訊服務上。這兩小時中,有近半數的時間是花在臉書上。同樣地,如果你告訴二○○七年為了音樂功能而率先購買第一代iPhone的用戶,十年內他會每天不由自主地查看iPhone八十五次(我們現在知道這是賈伯斯當年介紹iPhone時,從未想過的「特色」),他可能不會那麼熱切地掏錢付帳。
這些改變悄然降臨並迅速發生,快到連我們都來不及反應,並自問我們真正想從過去十年的迅速演進中獲得什麼。我們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原因,把新科技盲目地添加到次要的體驗中。回過神時,才意識到那些東西占據了日常生活的核心。換句話說,我們並沒有主動要求這種令人無法自拔的數位世界,我們似乎是不小心跌進去的。
我們談論這些工具的文化時,往往忽略了這種微妙的差別。根據我的經驗,大眾公開討論新科技的隱憂時,科技辯護者往往會把話題帶到「效用」上,藉此反駁。他們會舉出一些案例研究,例如,原本籍籍無名的藝術家透過社群媒體,找到欣賞其作品的觀眾;[1]或WhatsApp讓駐外軍人與家鄉的親人聯繫。接著,他們主張,指稱這些科技毫無用處而嗤之以鼻是不對的。這種伎倆通常就足以終結辯論。
這些科技辯護者的說法確實有道理,但他們並沒有抓到重點。這些工具的效用並非我們日益擔憂的原因,你問社群媒體的一般用戶,他們為什麼使用臉書、Instagram或推特,他們會給你合理的答案。這些社群媒體可能為他們提供一些其他地方很難找到的實用功能,例如追蹤兄弟姊妹孩子的照片,或使用標籤來追蹤草根運動。
在這些瑣碎的個案中,令我們不安的根源並不明顯。當這些科技的整體擴展到大於我們最初看上它們的零碎功能,進而形成更深刻的現實時,問題才會顯現出來。它們日益支配我們的行為和感受,並以某種方式強迫我們過度使用,因此犧牲了我們覺得更有價值的其他活動。換句話說,讓我們感到不安的,是那種失控的感覺——那種感覺每天以十幾種不同的方式具體呈現出來,例如,孩子洗澡時,我們自顧自地沉浸在手機中;玩樂時,我們會有一股衝動想為虛擬的觀眾記錄下來,反而失去了樂在其中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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