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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的靈魂:革命、反美、神權政府,1979年後伊朗知識分子的掙扎與奮鬥
伊朗的靈魂:革命、反美、神權政府,1979年後伊朗知識分子的掙扎與奮鬥

伊朗的靈魂epub,mobi,azw3电子书:革命、反美、神權政府,1979年後伊朗知識分子的掙扎與奮鬥。伊朗,曾經的波斯霸主、伊斯蘭世界中心,近年卻被指控為宗教狂熱、恐怖主義的溫床。1979年革命後,從世俗政府走向神權統治,從親美走向反美,近年更因核協議與勢力擴張受國際注,究竟伊朗人民在想什麼,又真的想往哪裡去?

本書將以「異議分子」為主角,重看伊朗近40年的歷史,深入了解伊朗人所追求的未來究竟是什麼。這不只是他們的個人故事,更是一個國家及其人民努力尋求改變的過程。今日的伊朗也許不是個快樂的天堂,但那些為了國家努力的個人,卻值得我們致以敬意。

书名: 伊朗的靈魂
作者: 勞拉.席科爾(Laura Secor)
格式: AZW3

本書主要講述了伊朗從曾經的西化、親美國家到如今的反美國家的歷史演變。本書指出,在伊朗開放自由的表象背後,卻是英美的政治干預和經濟剝削,導致伊朗人過著貧苦的生活。為了改變這種狀況,1979年爆發了伊斯蘭革命,推翻了親美的巴勒維王朝,極度反美的領導人何梅尼上台。此後,美國與伊朗走向了正式決裂,伊朗也因此走向了國際孤立和經濟封鎖之路。隨著伊斯蘭革命的勝利,伊朗建立了以伊斯蘭教士為主的「法基赫」,成為世俗政府背後的決策力量,建立了現代世界罕見的神權國家。儘管伊朗政府試圖維護伊斯蘭傳統,但在面對國際孤立和經濟困境的情況下,一些人認為伊朗必須採納西方價值觀才能晉身為已開發國家。然而,西方文化中的自由與伊斯蘭傳統要求信眾的克制似乎背道而馳。此外,伊朗政府對異議分子進行了嚴格的監視、盤查、拷問和入獄,而這些異議分子則得到了以美國為主的國際社會的支持。可以說,不論革命前或革命後,伊朗仍無法擺脫美國的影響。

《西方毒害》成了革命伊朗反美的基礎文件。但《西方毒害》的呼籲與其說是仇恨,不如說是苦惱。伊朗過於仰賴西方,採用了非根植於本地文化歷史的外國思想傳統——伊朗人因此認為自己不如西方人,而且從西方人輕視伊朗人的角度來看待自己——這些批判在當時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但西方對伊朗哲學思想的影響太深入,以至於無法完全拋棄,而西方的吸引力也過於深遠。伊朗彷彿陷入了一種恐怖情人關係,一方面自我憎惡,另一方面又遭人輕視。也就是說,伊朗一方面愛著虐待自己的人,另一方面也憎恨自己。

這個問題的解決方式不是那麼一目了然。西方的思想傳統從根源開始就與波斯的思想傳統交織在一起。納賈夫與庫姆的什葉派神學院教導同樣的古希臘哲學,而古希臘哲學是歐洲思想的基礎。幾個世代以來,伊朗的海外留學生深受歐洲觀念的影響,他們把這些觀念帶回國內。伊朗思想家以這些歐洲思想流派為基礎,然後又回過頭來反對這些歐洲思想流派。阿雷.艾哈邁德在他的反西方宣言的最後,居然引用了阿爾貝.卡繆、歐仁.尤內斯庫與英格瑪.柏格曼的作品。真的有可分離的西方傳統這樣的東西嗎?如果有,那是否是某種外來的,根據外國文化與不同環境改編或已經適應外國文化與不同環境的事物;又或者,那是否甚至是一種伊朗人可以聲稱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權利的事物,就像法國人或德國人或美國人也認為同樣的事物是他們出生就擁有的東西?一九六○年代的伊朗思想家具體表現出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當他們致力創造伊朗本土的思想語言與政治意識形態時,他們援引了西方的思想來源,因為這些來源對他們來說就跟來自本土一樣自然——同樣俯拾皆是,同樣充滿意義,同樣有用。

賈拉勒.阿雷.艾哈邁德死於一九六九年。當他去世時,一名堪稱最具影響力的思想家已準備接下最後的棒子,往革命的終點線衝刺。阿里.沙里亞蒂將形塑出一個意識形態,由此支撐起一個世代的夢想:好戰的、超越的、非外來的、完全屬於伊朗人自己的夢想。

……

總統哈塔米自己曾經說過,從他上任以來,每九天就遭遇一場危機。不僅民選機構——總統與國會——受到權力更大的教士機構的監督,還有深層的暴力網絡規避總統的掌握。到了二○○三年,幾乎沒有人會否認,在希望與高度抽象下誕生的改革運動已然擱淺,因為反對勢力遠比改革理論家預想的來得頑強且無情。

從哈格尼圈子的強硬派教士,到被整肅的情報部人員,到德黑蘭的檢察長辦公室,到真主黨支持者這類民間武裝性質的壓力團體,乃至於被派去殺害薩伊德.哈賈里安的神祕小隊,伊斯蘭共和國充斥著這種在社會上運作的類似黑手黨的網絡組織。許多改革派人士發現,監督這些力量的人獲得了高度支持而且相信從肉體上消滅他們的競爭者是符合正義的行為。這些人反對民主改革不是出於偶然,而是基於深刻而無可超越的原則。

當改革派取得總統職位時,他們一直有個共通的信念,認為保守派願意妥協而民選機構是可以取得的而且是可以促成改變的有效手段。改革派充滿自信地認為——或許就是在這裡犯了致命的錯誤——民眾壓倒性地支持他們。但改革派選擇要民眾只當個選民。一九九七年,幾乎所有的改革派人士都認為民眾缺乏組織、具有激進傾向而且容易憤怒。街頭抗爭只會引發安全體制的強烈反彈。伊朗曆四月十八日的事件加強了這層憂慮。因此改革派致力於開啟言論與結社自由的窗口,讓伊朗人開始成立市民機構。這麼做最終有助於宣洩沉默大多數人的企圖心,讓民眾的苦況可以被聽見。

但到了二○○三年,改革派這項戰術共識被粉碎了。保守派不願妥協。與改革派不同,保守派在意識形態上不存在協商的政治過程。民眾開始將他們的憤怒轉向改革派,改革派在面對強硬派的壓迫時往往表現得軟弱與妥協。哈塔米與他的盟友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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