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皇家植物園巡禮:走進帝國的知識寶庫,一探近代植物學的縮影mobi,azw3

《英國皇家植物園巡禮:走進帝國的知識寶庫,一探近代植物學的縮影》一书探討植物學如何逐步興盛,一場飽含美學、歷史、科學的旅程。這是一本以科學雕飾、輔以精緻插圖的植物學大觀;打開它,就像受邀進入大觀園內遊歷一般。作者为现任英国皇家植物园主任。

從許多方面來說,皇家植物園這類的現代植物園——由許多活生生的植物、壓平的植物標本和書籍所構成——正是原始藥用植物園的直系後裔。

然而過沒多久,藥用植物園的功能就從種植藥用植物轉為展示異國植物。隨著克里斯多福‧哥倫布(Christopher Columbus)遠航美洲,以及瓦斯科‧達伽馬(Vasco da Gama)遠航印度的創舉,歐洲打開了一個新世界,越來越多新發現的植物開始運抵歐洲海岸,植物學知識因此迅速發展。英國博物學家約翰‧雷(John Ray)在他發表於一六八六年的著作《植物通史》(Historia Plantarum Generalis)中,甚至列出了一萬七千種標本。

不過,雷和同時代的研究者仍然得面臨泰奧弗拉斯托斯面臨過的問題:如何最正確地分類並命名新發現的植物。十七世紀晚期眾多植物學家的研究,開啟了以科、屬、種分類植物的系統,奠定了現代植物學的基礎;雷正是其中一位。身為村莊鐵匠的兒子,他靠著教區牧師的協助進了劍橋大學,後來遊歷了整個歐洲,並自許多地方採集了植物。他非常認真思考哪些特徵最適合用來辨別物種和其他植物群,並偏好採用「基本」特徵——換句話說就是穩定不變的特徵,像是花和種子——而不是那些「偶發」的特徵來分類植物,例如尺寸的變化或氣味。和其他偉大的植物學家一樣,雷的研究興趣廣泛,在理解植物的內部運作上也作出了重要貢獻:植物生理學。他的《植物通史》更被形容為是第一本現代植物學的教科書。

雖然在分類工作上已取得了極大進展,但同一種植物所擁有的各式各樣、非常冗長的名字,卻是進一步研究的主要障礙。例如「雛菊」這樣一種植物的名字,可能就包含了長達三行的拉丁文敘述。而且同一種植物還可能有不同名字,由同樣字彙按照不同順序排列,只因植物學家們無法達成共識,到底是「葉子有刺」還是「紅色花朵」比較重要,應該優先放在名字前面。正如同作家暨科學史學家吉姆‧恩德斯比(Jim Endersby)所解釋的:

植物名稱是極度混亂的根源。每個植物園園長、蒐集者和植物學者都有自己的系統。我們根本無從得知標本裡有多少物種,因為沒有任何專家能夠取得共識,也沒有人會使用相同的系統。這種植物學上的巴別塔(Tower of Babel)亂象,大家心裡都有數。植物學家之間相互通信的時候,兩個人其實都搞不清楚自己在講甚麼。每位植物學家不僅各自稱呼該植物的當地俗名,許多情況下他們也有自己的學術系統,甚至彼此往往還說著或書寫著不同的語言。

有一個人特別留意這個問題。熱愛植物的瑞典博物學家卡爾‧林奈(Carl Linnaeus),從孩童時期就開始探索、收集並記錄祖國的植物。林奈的父親是名熱衷於園藝的助理牧師,家族傳聞他曾經以鮮花裝飾寶貝兒子的搖籃,還會讓手裡握著花的嬰兒躺在草地上。這個男孩後來學醫,最後成為瑞典烏普薩拉大學(Uppsala University)的教授。林奈在醫學上有著重大貢獻,特別是他利用營養食物來預防疾病,及以拉普蘭(Lapland)地區的薩米人(Sami people)為對象的開創性醫學人類學研究。然而他最有名的,還是在植物與動物命名上的成就。

林奈憂心瑞典的未來,擔心他的國家並非帝國,必需依賴進口商品,而統治階級的腐敗將使這個國家破產。瑞典需要新的財富來源。在他看來,解決問題的答案就藏在那一波波從英國、法國、西班牙、葡萄牙與荷蘭殖民地運抵歐洲沿岸的植物當中。他推論,如果茶葉、稻米、椰子等異國商品能夠在瑞典生長,他的國家就可以變得自給自足;但他似乎完全沒有設想過,來自熱帶地區的植物可能無法在寒冷的瑞典氣候下生存。「如果我的手中能突然出現一顆椰子,當我剖開它時,那就堪比是來自天堂的烤雞飛進我的嘴裡一般。」他熱切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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